阿甘本,当代欧陆哲学和批判理论领域重要而饱受争议的人物,其作品涵盖了从《圣经》批评到关塔那摩监狱、“反恐战争”等广泛主题,在学界影响深远。本书是对阿甘本思想的批评概述,以精练的语言介绍了阿甘本的主要思想及背景,从其第一本著作到如今的语言哲学和生命伦理学,纵览阿甘本的全部作品,详尽阐释了阿甘本的语言与生命哲学,“见证”了阿甘本的政治写作与他的美学、诗学作品之间的关系。本书对任何希望了解现代政治和文化构造之复杂性的人来说,都是重要的入门读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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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自Routledge Critical Thinkers系列
★★那些构成了阿甘本的核心概念:语言֎否定性֎幼儿期֎潜能֎赤裸生命֎诗学֎见证֎弥赛亚֎……
★★思想背景与他所面向的大师们:海德格尔/德里达/本雅明/福柯/卡夫卡/……
★★“如果本书只提出一个关于阿甘本作品的主张,那么这个主张将是,语言哲学是阿甘本思想的核心。”——亚历克斯•默里
##蛮不错的一部导读书,内容很全且清晰,翻译流畅(“玩homo sacer梗”也是真有趣)。以语言问题的三重内涵(语言-存在,语言-政治,语言-诗歌)为核心,串联起“否定语言”,“幼儿期”(考古学),“神圣人”(生命),艺术,散文(批评),见证和“剩余的时间”(弥赛亚)等诸多关键概念,就像作者说的,提供一份地图。以语言的分析为范本,把握阿甘本的套路,找到对立的边界,造成对立的“点”,然后在这个“点”上运作,激活它抵抗的可能(“否定”)。那么其实暗中也把“潜能”这个概念放到了关键位置,算是呼应Potentialities(potentiality and law一章)和Homo sacer了。潜能-持留-对抗(从内部亵渎那不可亵渎之物)
评分##对阿甘本来说,“人既是必死的,又占有语言”这个想法,与他所认为的形而上学的根本的否定性有关。这个哲学的分支假设,必须存在关于实在的原则,超越一切单个的关于世界如何存在的观念,提供“第一原则”(在这些原则的基础上,我们才可以开始思考存在的性质)。它经常指出,在人与世界之间的关系中缺了某种东西,一个空白,或者对阿甘本来说,就是一个否定性的“场所”。阿甘本的主张是,形而上学,甚至包括在海德格尔与黑格尔那里对形而上学的批判,都需要创造一个否定的空间,而形而上学对世界的解释的基础,就在于这个空间。语言处在阿甘本关于哲学的功能之见解的核心。“人”——通常是人的语言——的核心处有某种东西分裂了,我们通过同时尝试掩饰那个分裂来建构我们的世界,但我们也依赖那个分裂来建构可以解释我们自己的存在的叙事和故事。
评分##弃了
评分##贝克特晚期短篇小说《陪伴》就指出了“我”再现除一个空的位置外的其他任何东西的不可能性:“第二人称标记了声音。第三人称则标记了溃烂的他者。要是他能对声音言说的那个人言说并言说那个人,那么,就会有第一人称了。但他不能。他不会。你不能。你不会。”
评分##关于艺术的部分有些没弄懂,其余很清晰。
评分##贝克特晚期短篇小说《陪伴》就指出了“我”再现除一个空的位置外的其他任何东西的不可能性:“第二人称标记了声音。第三人称则标记了溃烂的他者。要是他能对声音言说的那个人言说并言说那个人,那么,就会有第一人称了。但他不能。他不会。你不能。你不会。”
评分##为什么是阿甘本?因为阿甘本要找到二元对立拓展到极限的那个点,这个点不力图否定或取消对立,而是让这个对立非作,所以分离变得不可能…阿甘本这个标记着界限之间模糊地带的点,乍一看拉克劳说的力与力之间对抗达成的流动性状态也并没什么不同,但其实是对后者幼稚思想的破除。后者的解读把权力结构看作是斗争的场域,双方力量的交锋使得结构本身达到期望概念上的平衡,阿甘本也不过是指出这种无穷无尽的斗争-和解是一个假象,泾渭分明的作用力反作用力不存在,两股作用之间总有一个模糊的地点,既是重合又是排除的阴影,这才是政治的希望。但反过来说,阿甘本这种思考方式惯性也挺强的。
评分##从语言的分裂这一个现代经典的逻辑出发,重要的还在zoe,bios,bare life,homo sacer,例外状态,Messiah这几个概念之中。生命向zoe(没有品质的生命)与bios(政治的生命)的分裂,以创造赤裸生命而告终,所谓赤裸生命,即被排除在政治系统之外,却又矛盾地被包括于其中的生命,因为这个形象的生命,homo sacer,可以在不会引发谋杀指控的情况下被杀死。例外状态是一个内与外之间的阙限状态,它同时使二者有效。homo sacer的思考模式,先见于薇依对《安提戈涅》的阐释,其背后是一种罪的神学逻辑(参见帕斯《弓与琴》)。古典学者皆能从希腊罗马文本中发现基督神学属性,盖源于库尔提乌斯与帕斯所言的希腊中末期死亡崇拜的日消与相应宗教的勃兴。马克思主义中亦存在许多神学逻辑。
评分##一本不错的导读,对阿甘本的整体思想作了简明晓畅的概述——虽然阿甘本也不属于晦涩难懂的那种。阿甘本的套路其实很好把握(“一招鲜吃遍天”,真有你的):同样是为了破坏二元对立,德里达倾向于外向的无限延异(“踪迹”),阿甘本则倾向于内部的拓扑游戏,即从二元对立(A/B)的分界线(/)入手,在这一居间的阈限空间中找到一个暧昧的契合点(既在内部又在外部,即“包括的排除”),从而使整个对立的运作陷入停顿(“非作”)。顺便问阿甘本一句:“出于某种原因”,您为何与本雅明“在某种程度上”那么像呢?(滑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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